朱慧蓝语气有些枉然。
钟沁望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当我从顾意琛那里知道整件事时,我感到很心疼,又觉得很抱歉。”她睁了睁眼,“最初的开始我见到辰声时,他是那么的狂傲不羁,肆意潇洒,可是因为我,他却做了这么多——”
如今再说什么都是枉然。
再潇洒淡然的人都会在感情中迷失了自己。
当初给这件咖啡馆取名“雕刻时光”就是希望大家在喝咖啡能够忆起往日快乐的时光。
“出去走走吧。”朱慧蓝定定的说道。“你最近遇到的事太多了,一下子都压过来,确实难以接受。”
钟沁默然。这半年来确实发生了很多事,这一段时间,她的睡眠特别不好,好像回到了她生产完那段时间,紧张焦虑。
她点点头,“慧蓝,谢谢你。”
朱慧蓝扑哧一声笑,斜了她一眼,“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说谢字真是太见怪了。我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她站起身来,“我这是旁观者清。哎,我要是真能看清就好了。”她耸耸肩。
时间缓缓的走动着。
钟沁和领导申请了休病假,馆长倒也没有回绝她,“我回头安排一下。你和你们室的老师先打好招呼,到时候要辛苦那两位了。”
钟沁点点头,好在单位这几年一直对她很照顾,没有什么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