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太冷。”
“嗯,也是。”司空景点了点头,“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会冷呢?”
楚宛歌无语呢,才感动呢,这人又这样。不过她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这样的他才是熟悉的。
“今天的事儿,怎么看?”楚宛歌问起正事儿。
“这些官员没个简单的,不过倒也不算太过。”至少还能做那么点事。
楚宛歌也点了点头,随即道:
“我总觉得瘟疫这事儿有点奇怪,据李广进所说,最初的几个瘟疫者之前没在半分征兆,只是在接受了好心人的赠食、赠衣后不久就发作了起来。”
“你是说这起瘟疫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司空景停下了为她搓手的动作,如果真是有人刻意为之,那这些人可谓之毒辣。
楚宛歌点了点头,答:
“我的确有这种感觉。”
司空景微蹙眉,随即颔首:
“的确有可能。”
“那咱们让人再查查?”楚宛歌说。
“好。”司空景点头,“交给我来办。”
马车轱辘轱辘地在地面行驶着,夫妻俩回到院子后就分别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