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输液的护士是个经验丰富的,倒是很顺利地给孩子输了液。
这时的岁岁已经没有再大哭了,但是却是小声啜泣着,眼角还挂着眼泪。这般可怜的模样把楚宛歌心疼到不行,她抱着儿子坐在输液室的婴儿病床|上,看着这样的儿子恨不得以身替他承受。
等到第一瓶液输了一大半的时候,兰邵也赶过来了。
“岁岁怎么样?”兰邵一找到他们后,第一时间就低头看小外甥。却见平时活泼的外甥此刻恹恹的,脸上还有泪痕。看得他这个快四十岁的大男人都跟着心揪揪的。
“医生怎么说?怎么就发烧了呢?”
“医生说是病毒感染,等退了烧就没事儿了。”好在没有大问题,但是即便这样也让楚宛歌心痛到不行。
“打电话给妹夫了吗?他怎么说?东西找到了吗?”
“他昨天打过电话回来,说是就这两天就能回来了。”楚宛歌答,随即又蹙了蹙眉头,“但是刚才跟他打电话却没有通,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兰邵一听司空景的电话没通,他也蹙了下眉。不过看着妹妹担心的样子,他压下自己心底的忧心。说道:
“也许是临时有什么事情不方便接电话,等他看见未接来电后一定会回复过来的。”
楚宛歌也点了点头,希望是这样吧。
兄妹俩守着岁岁输完液,然后才带着孩子回家去了。
岁岁回家后发烧的状况还是断断续续的,楚宛歌和兰邵顾着孩子,一忙就到了傍晚后。等到孩子退了烧,睡着后。楚宛歌才发现司空景还没有来电话,这下子,她真是担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