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她脸上,烛火映照下,她是清幽纯婉的绝色女子,肤白如雪,美不胜收。
心口紧缩,腹下欲火来得又快又急。
见她没睡醒,竟鬼使神差的俯首去吻她的唇。
而她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杀的他措手不及。
他像做错事的孩子,线条完美的薄唇甚至还贴在她姣好的红唇上。
室内沉寂,她并不恼羞成怒的推开他,目光清幽无波,因为刚刚苏醒,声音里甚至还带着一丝沙哑:“箫儿,梦游了吗?”
多么冷静的一句话,该死的冷静。
他当时却也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心想事已至此,既然被她撞了个正着,干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夫子,我喜欢你。”
她笑,淡淡的看着他,把他拼尽所有勇气说出来的话当成了戏言。
但她还是说话了:“十六岁,是时候行成人礼了。”
他身子一僵,成人礼?宛如一盆冷水瞬间泼了一身,闷热夏夜,他竟有了寒冷之意。
那一刻的愤怒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汹涌。
那夜,他走出她房间,抬头望着皎洁圆月,神秘而飘渺,像他的夫子一样,于是心中的绝望像海藻一样浮上心头,在上面生了根,发了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