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燕箫难得生起好奇之意。
闻言,李恪干脆硬着头皮道:“我若嫁夫,无需世俗繁文缛节,只需我夫当着满堂宾客抱我过府入门。”
此话一出,宛如惊雷直下。
燕箫如遭雷击,眼前一阵恍惚,失神呢喃道:“她果真是这么说的?”
“确实是这么说的。”以为燕箫在生气,李恪忍不住冷哼一声:“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大白天还做白日梦,让殿下抱着她入门,她还真敢想。”
太子妃都没有这份待遇,她凭什么?一张和顾太傅相似的容颜,还有一份蛇蝎心肠?
燕箫心跳加速,思绪牵动,竟是好一阵咳嗽,耳边李恪声息渐慌。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她英姿飒爽,鲜衣怒马的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日班师回朝,途径边塞小城,看到穿着一身喜袍的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娶亲,彩礼排场极大。
她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这新娘好福气,纵使将来新郎负了她,每每想到今日之景想必也会心无所撼了。”
他笑,“大喜之日,还没拜堂,夫子就记挂起今后夫妻失和,若让对方听到,那还得了?”
她听了,却也只是低头含笑不语。他就在她身旁,偏头间就看到她脸上绽出潋滟浅笑,一的荡漾开来,煞是好看,竟不由自主的问她:“夫子笑什么?”
声音里夹杂着极力隐藏的尴尬和懊恼。
“男女婚嫁,尽是世俗繁文缛节,毫无新意。”
他心弦一动,“依你看来,男女婚嫁,如何才算别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