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眼眸如同月光般清冷皎洁:“昨夜怎不将守宫的事情告诉我?”
“昨夜娘娘好不容易睡着,奴婢就没有……”抱琴低了头,生怕白芷怪罪下来。
白芷叹气,终究是为她着想,便摆手道:“罢了,那守宫养来不易,况且一只有七八斤重,一尺多长,既然是,至少要有两只手工交媾方能提取。那人既然下毒手法如此隐晦,想必事先早就摸清了余妃和董妃的嗜好,比如说余妃平时爱吃什么,董妃几时习惯沐浴……先从内务查起,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抱琴迟疑道:“娘娘怀疑这件事情是宫内人干的?”
白芷若有所思道:“怕是错不了,纵使跟内务府无关,也跟他们脱不了干系。”若有人收买了内务府的人暗中下毒,就不怕揪不出那个幕后主使者。
“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处理。”
早朝时,依然不见燕皇踪影。
有关于燕皇的病情多由太医嘴中吐露而出,好像一日比一日严重,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当然这话太医不敢说,但字里行间表达的意思却是如此。
燕子墨追上燕箫,两人一同并肩出了朝堂,燕子墨皱眉道:“六哥,昨夜你急昭我回来,可是计划临时有变?”
“老八,原本我们定在白玉川叛国之前,先行逼宫,如今看来,计划要改一改了。”燕箫姿态清越淡然,阳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温暖的光华。
“为什么?”燕子墨有些激动,察觉声音有些大,压低声音,皱眉道:“难道六哥还顾念父子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