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肆意的狠狠贯穿,毫无怜惜,她以为男人在床笫间都有施暴的嗜好,第一次不习惯,第二次开始适应,后来每次都这样,她开始懂得在这种受虐中享受兴奋。
当他那么对待她的时候,她会发出快乐和痛苦交缠在一起的呻吟饮泣声。
这些日子都是真实存在的,这些欢愉曾经成为她最美好的记忆,但是现如今,他和她究竟怎么了?
疏离和冷漠从何而起?他可知,她为了他不惜和父亲反目,只因她爱他,但她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难道真如父亲所说,像燕箫这样的男人,只有将他踩在脚底下,只有让他经历最极致的痛苦,他才会将一个人牢牢的记在心里。
他之所以对顾红妆念念不忘,是因为他从未得到过顾红妆;他之所以对她可有可无,是因为她一直攀附他而生,对他千依百顺?
他不是喜欢顾红妆吗?如今之所以宠幸云妃,无非是因为云妃长得像顾红妆而已。如此甚好,他爱什么,她便毁什么,如此这般,他应该会将她牢牢的刻在心里吧?
“抱琴。”她唤一旁静守的侍婢。
“娘娘。”抱琴走到床榻前。
片刻迟疑,白芷终是淡淡的开口说道:“明日给我爹捎信,就说我有事找他相商。”
宠幸,帝王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