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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看着她,如果说之前帝君看上了她的貌,那么那一次帝君就是看中了她的才。

帝君不信,命侍从备了纸墨,命她画出一模一样的沙场画作,若是稍有不实,便以欺君之罪处之。

她起身的时候,他抓住她的手,沉沉的闭上了眼睛:“现在跟父皇求饶还来得及。”

她笑:“学生骨气高风亮节,身为夫子焉能贪生怕死,未战先败?”

他眼眸深深的看着她,终是松开了她的手,似是释然一笑:“你且去吧!若是画不出,夫子前脚走,学生定当后脚跟着。”

她开玩笑:“跟着我做什么?”

“一起做个伴,定不让你孤独而去。”

她凝眸看他,终是甩袖走向庭院中,那里早有笔墨等候多时。

提笔,落定,不到一盏茶功夫,一幅沙场戎马图赫然出现在纸上,白玉川上前反复看了好几次,终是悻悻放下,沉声道:“皇上,一模一样。”

那日,帝君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后来的后来也便有了纳她为妃之意,不过这是后话。

燕箫不用再跪,可她刑罚并不低,棍棒二十,略作惩戒。

岂止是略作惩戒?每一棍打在她的身上,她都咬牙忍着,趴在那里,她看到燕箫立身人群中,目光猩红,但却执拗的看着她,她将脸埋在双臂间无声的笑。

二十棍,她受得,受得……

那天,马车里,他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一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