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欢被他逗笑了,一用力,伤口又疼了,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战弦知道她疼,于是还是去找了医生。
下午的时候战迟给战弦打了电话,解释了那件事情,战弦知道了真相之后,也没有多责怪战迟,事情已经发生了,责怪也没有用,更何况战迟那会儿弄倒那人时根本没想到他会把这笔账算到战弦头上。
战弦刚挂了电话,就看到言远书站在自己身后,他轻咳了一声,然后毕恭毕敬地对喊他:“伯父。”
言远书难得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发脾气,而是带着些哀求地开口:“战弦,我求你了,放过我女儿。”
战弦心里一涩,他以为这件事过后,言远书会彻底放开,不再管言清欢和他的事情。
“伯父……”
言远书只是继续重复着刚才的话:“算我求你了,可以吗?难道你真的要她因为你丢了性命才满意?”
战弦被他问得一愣,然后坚定无比地看着言远书,说道:“伯父,我说过,我会保护好她的。”
“若你能保护好她,她便不会躺在这里。”言远书笑,“你说是不是?”
“……”战弦被问得哑口无言。
言远书又继续说道:“我们言家高攀不起你们。”
战弦急着和他解释:“伯父,我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个人并不是我招惹的。我一定会……”
言远书打断他的话,“不必和我解释,不是你惹的,也总归是你们战家人惹的,都一样,有一次就有两次。我女儿福薄,我也实在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