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比之前平静了许多，但却可怕的不得了。

言瑾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任何人和她说话她都不回，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直到有一天，战歌过来了，她才说了这几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姐，我要离婚。”

战歌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憔悴的样子，眼眶不自觉地泛酸：“小瑾……”

“我要离婚。”不管战歌和她说什么，她都回答这句话，不断地重复，再重复。

待战歌从病房里出来之后，一大群人围上来，问她言瑾说话了没有，她看了眼靠在墙边站着的景仰，恰好景仰也看过来，战歌这才开口：“她说她要离婚。”

景仰听到战歌说了这句话之后，缓缓地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板出神。

张文璟听到这句话之后，喃喃道：“好，离婚，离婚……”他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来：“马上离！他妈的！什么东西！！”

“我不离。”许久未开口的景仰终于说话了。

他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张文璟也愣了，他回过神来之后，走过去，拎起景仰的领子，“你小子说什么？”

景仰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离，我不同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