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言瑾冷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解释了那么多,还不是你自己想的,不然你怎么不说是谁教你的。”
景仰瞥了眼言瑾,最后目光停在她的肚子上,心一横,邵延承,我这回可只能出卖你了,你可别怪我,老婆孩子才是最要紧的。
“是邵延承教我的。”景仰一字一顿。
“胡说。”言瑾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你俩关系不好,这点谁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帮你出主意?”
“你不懂。”景仰故作正经,“男人有了共同语言,关系再不好都会坐在一起聊聊的。”
“共同语言?”言瑾反问他,“你们两个能有很么共同语言?”
“我们不是都急着哄老婆么。”景仰瘪瘪嘴,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切。”言瑾白了他一眼,她现在算是明白了。
“小瑾,我不是说我自己无语,毕竟我是实践者,但是我本质并不坏啊,毕竟方法不是我想的,我只是才去了他的建议,为了你回来我才付诸了行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景仰见她心软了,立马趁热打铁,继续说着。
言瑾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对景仰说:“你好自为之。”她说完之后就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景仰见她这样,连忙跟到她身后。
走到门口的时候言瑾突然停下来,景仰吓了一跳,“小瑾,你怎么了?”
“景仰。”言瑾喊他,“我是不是太好哄了点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