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谁都不知道她有多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为什么要自己折磨自己。而如今她却知道了自己一直用来折磨自己的理由是一场虚妄的算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邵骅也是受害者。
江琰想自己可真是活该。
“我困了,想睡觉。”江琰声音低低的。
“我抱你回卧室。”
“岑肃,方便出来一趟么?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邵总开玩笑呢?”岑肃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中的钢笔,“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亲自来问我的?”
“我想知道江琰的事情,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不尽感激。”这是邵骅第一次对岑肃说话这么客气。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岑肃声音冰凉。
“她病了。”邵骅没有理会岑肃的拒绝,径自说了这样一句话。
岑肃的神经瞬间绷紧,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不说话,不吃饭,也不睡觉。”邵骅回想着江琰这几天的行为,“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发呆。”
岑肃握紧拳头。
这个症状和江琰当年一模一样。
“你又怎么刺激她了?!邵骅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岑肃声音里的愠怒,即使是隔着电话线,邵骅也能感受得到。
“我在中心路口那家半岛咖啡厅等你过来。岑肃,即使是赎罪,我也希望你能先给我她这两年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