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娆囧了囧，有些尴尬地给他解释，“就是刚才那样……”

“刚才？刚才是哪样？”岑肃明知故问。

“哪样也没有！你当我没问好了！！”

见她就快发飙了，岑肃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死丫头，你当刚才只有你是第一次么？”

余娆愣了愣。

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她瞬间瞠目结舌，他是说他……第一次？

——第一次就这么能折|腾！？

给跪了好么！！！

“怎么？瞧你一脸受惊的样子，不信？”

余娆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感觉你挺熟练的，不像是第一次啊，反正你们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又看不出来。”

“……你确定你想‘看’？”

“别别别。”余娆连忙摆手，“我不看。”

“其实我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今天亲身实践才发现原来我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岑肃坏笑着。

“……您真风|骚。”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岑肃没来由的冒出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