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想这个后果,白静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特别没脑子。
她不仅拒绝杨堔,还把他给抓破了……
白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她站在门前,大脑飞速运转着,想想一个办法弥补一下刚才犯的错。
杨堔是真的快疼死了,那种连皮带肉被划破是最疼的,对着它呵一口气都跟用刀刮似的。
杨堔倒不是怕疼,比起疼来,他最在乎的还是留疤。
他妈的,他这么完美的身体,就被白静这一下给抠没了。
看着往出渗血的伤口,杨堔就不爽。
他在这里疼了,白静倒是潇洒。
这么一想,杨堔立马站起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卧室的门。
一打开,就看到白静正一脸纠结地站在门口。
杨堔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站着干什么,你当自己是放哨的?”
白静自知理亏,低着头和他认错。
“我,我在想办法,怎么才能不让你生气。”
“医药箱在你卧室左边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拿过来,给老子上药。”
杨堔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白静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
就这十几秒的时间,杨堔已经不耐烦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拿去。老子疼死了可没人给你钱了!”
……
白静赶紧小跑着回到卧室拿医药箱,不到一分钟,她就拎着医药箱回到了杨堔的卧室。
她进去的时候,杨堔已经坐在床上了。
白静把医药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打开箱子,拿了酒精和棉花棒准备给他消毒。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白静是站着的。
杨堔特别不喜欢这种仰视别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