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什么卧室客厅之分,就一个房间,既是卧室又是客厅。
对面有个小隔间,大概是卫生间吧。
杨堔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柜子上,没好气地说:“别跟我说你这一年就住这种破地方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白静被杨堔说得无语。
“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就出去吧。”
杨堔语塞:“……”
“我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让你进门儿也是出于礼貌。”
白静对杨堔说,“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就走吧……我马上就要休息了。”
杨堔没说话,低头把首饰盒拿起来,打开盒子将那条锁骨链取出来,直直地朝着白静走去。
白静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却被杨堔一把搂住了腰。
他的力气很大,她从来就不是他的对手。
白静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
“你……你干什么。松手。”
杨堔没说话,撩开她的脖子上的头发,动作笨拙地将链子缠到了她的脖-颈上。
微凉的触-感,让白静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将他炙-热的呼吸全部吸到了身体里。
白静软得有点儿站不住了。
杨堔的动作很笨拙,因为他之前从来没帮别人做过这种事儿。
一条链子戴了足足三分钟才戴好。
但他没有就此松开白静,他将嘴-唇贴到她耳边,哑着嗓子问她。
“这玩意儿你喜不喜欢?”
“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