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之后,白静和杨堔的生活和之前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硬说区别的话,大概就是杨堔耍流-氓的时候有了法律保证了。
有时候白静不愿意,他就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结婚证摔到床上,表示自己耍流氓是合法的。
对此,白静特别无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艺考的日子。
白静要选大连的大学,所以只需要参加一次辽宁省的艺术类统一考试就好。
考试的那天是十二月底,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白静报的是钢琴演奏,要穿演出服。
演出服是很薄的那种。杨堔跟着她在外面排队的时候,不停地把她往怀里搂。
“d……弹琴就弹琴,穿这么少干什么。”
看白静冻得鼻头发红,杨堔都快心疼死了。
“每次考试都是这样的……没事儿,就一会儿啊。”白静笑笑。
“早知道不让你回去念书了。”杨堔说,“这他妈受得什么罪。”
排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队,总算是轮到了白静。
因为是第二次参加考试,白静的心态倒是平和了不少,进去和评委老师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就开始弹琴。
一直到考试结束,白静都很淡定。
杨堔拎着衣服在外头等着白静,看她出来,直接拉着她到了旁边的换衣间。
这大冬天的,他可不能看着媳妇儿继续挨冻了。
杨堔关切的神情,让白静一阵感动。换过衣服之后,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左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杨堔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居然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