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殷淳于是真害怕。怕得嗓子眼儿都干了。说话的时候都是哑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她一直连着重复了好多遍这句话。最后都哭出来了。浑-身都在抖。

到现在她脑子里还不断回响着杨堔刚刚说过的话。越想就越怕。她怕褚简昭也那么对她……

“在这里开房还是回酒店？”对于她的道歉，褚简昭不置一词。他现在就想好好地收拾她。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摇头是什么意思？嗯？直接在这里干？”

殷淳于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无论褚简昭说什么，她都不停地摇头。这个动作看在褚简昭眼里就是排斥。

他呵呵地冷笑一声，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更-衣间。

“……不要，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殷淳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拽进去了。更衣室的门也关上了。

这里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洗手间里弄好几间更衣室就是为了满足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所以门格外地结实。墙上还挂着很多那个什么的用-具。

褚简昭很早就知道这个了，不过今天也是他第一次进来。以前蒋彦进跟他说这个想法的时候，他还嘲笑他怎么那么变-态。

变-态。呵呵。

褚简昭自嘲地笑了一下：她好像经常这么说他吧。成。那他今天就彻底变-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