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暮:“那你回北京好了。要不然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哎,不是——”沈晟这会儿才发觉她好像不是在开玩笑,所以语气呀严肃了不少,“钟暮,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嗯,好像有点。”在沈晟面前,她也没什么好装的,“我觉得我自己越来越麻烦,越来越矫情。以前我不是这个样子的。”
没错。她以前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做事果断,从来就没有拖泥带水过,每次看到女人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时候,她就会觉得非常可笑。那个时候,她没有想到过同样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所以说人生在世,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保证一辈子不会沾染的。
一听她的话,沈晟就明白了,他轻笑一声,道,“原来真的是和他吵架了。说说原因吧。知心大哥来帮你解答一下。”
“没有吵架,是我自己闹别扭了。”钟暮说,“我真他妈讨厌这样的自己,什么事情都要计较,一点宽广的胸怀都没有。”
“一个女人,要什么宽广的胸怀。”沈晟接过她的话,“你现在这样因为男人茶不思饭不想,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表现。”
钟暮再次无语:“……”
沈晟只好再问她,“他又去外边鬼混了?”
“刚刚左曼文割腕自杀,他接到电话就走了,连招呼都没有和我打。”说起来这个,钟暮免不了有些失落,声音里带了几分沙哑。
“你都说了她不配做你的对手,何必和这样的人计较呢?”沈晟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又说,“我初三会回北京几天,到时候请你吃饭,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