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一切都是我多想。”十七眯着猎豹般危险的眸子,寒声道。
二人又继续呆了将近半个时辰,结果一个人影也无。二人便离开。
离开之时,锦色房间的蜡烛仍旧没有熄灭。
房中,锦色手拿白色丝帕捂着嘴,不停的咳嗽。
她身着轻薄的里衣,面色苍白如纸,泪水如泉涌,身体颤抖不止。
一滴滴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出,她紧咬着牙,控制着恐惧的心,恐惧的身体。
在床的下方,装满水的浴桶冒着雾气。
她脱下衣服,泡在浴桶中。
水的热度,仍旧没有去除她心中的冷。那种冷已经入骨,冷得她即使在温暖的水中,也无法制止。
“小姐,锦色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为何老天对她如此不公平?为何那些该死的人不死?她想将头就这样放在水中,永远都不浮起来。
死了,或许是解脱。
可是,不能,她不能。
现在还不是时候……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