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韫满嘴都是泡沫，吐出来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还好林菲韵还算有良心，用刷牙的被子接了一杯水递给他，漱过口以后才觉得好了一些。

林菲韵在一边站着，关心地看着他，“没事了吧？可以开始了么？”

池韫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对着她，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这么面对面站着，她必须要仰头才能和他对视。

林菲韵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指了指合上盖的马桶，“你坐那里，不然我够不着。”

池韫的脸瞬间就黑了，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坐下，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了林菲韵的爆笑声。

“哈哈哈哈哈这个姿势……你好像在如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池韫：“……”

他不明白如厕是什么意思，更不晓得笑点在哪里。

林菲韵笑了好久才收住，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便开始给他剃胡子。

整个过程里，池韫都是皱着眉的。

剃完之后，林菲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啧啧称赞：“看着一下子年轻了五岁呢，你刚才就像个流浪汉我会说么。”

池韫依旧坐在马桶上，面无表情地抬眸看着她，“你不是已经说了么。”

“……好吧。”林菲韵无奈地撇撇嘴，看来汉语的博大精深他还是不懂，只学会了那些带颜色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