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骥:“……你应该向你姐学习学习了。”
诗雨:“我姐夫是莫逆。听说过没?”
陈骥想了一会儿,有些惊讶:“是不是那个画家?”
诗雨:“我姐夫是有颜值有身高又有才的画家。”
这么多褒义词……陈骥听了以后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还以为你对你姐夫有意思。”陈骥酸溜溜地说。
诗雨被他逗笑了:“对对对,我不仅对我姐夫有意思,对你姐夫也有意思。”
诗雨说这话的时候没有过脑子,说出口以后才想起来陈彧就在副驾驶那头坐着。
她尴尬地笑了几声,然后向陈彧解释:“姐,我瞎说的哈,你别放在心上。”
陈彧微笑:“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诗雨:“那就好,那就好……”
之后诗雨就没再说话了,她这人就爱开玩笑,玩起来的时候嘴上没把门的,很多话不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本来也没别的意思,但有的人没办法接受这种开玩笑的方式。
诗雨平时几乎不来医院,她每次一到医院就会莫名地紧张,心跳加速,胸闷。
还好陈骥的办公室是单间,进去之后,诗雨才缓过来一些。
她拍着胸口坐到陈骥的椅子的上。
陈骥问她:“你怎么了?”
诗雨说:“我对医院过敏啊……每次到医院都紧张得喘不过气。”
陈骥:“……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