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睡吧。”我脱鞋,后弦突然扑到我后背上:“夫人同意我睡床上?”
“只要你别这样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重。”
“对不起,夫人。我给你暖被。”“……不用啦。我们两条被子。”
“为什么两条?”正在钻被子的后弦疑惑地看我,我拉过另一条被子用更奇怪的目光看他:“后弦。你是不是缺根……对不起……”见后弦视线垂落,我赶紧收住话,深吸一口气,保持自己清醒,酒会让人失控,万一说出伤人的话,收也收不回了。
“算了,睡吧。”扬手,熄灯。
“夫人……我懂的。”后弦没睡,依旧坐在那里,黑漆漆的夜里,他白色地内衣,黑色的长发,极其慎人。
“夫人……别睡了,陪我聊聊天吧。”
“你又这样,我说,你鬼上身还是怎么?每次来有间山寨你话就特别多。”
“你一年都跟我说不上几句……”他趴到我身边戳我的脸,又开始小声嘀咕,“夫人,你回去我们又见不到面了。”
我拍开他地手:“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每次麻将就你说得最多……”
“可是那是唯一可以跟你说话的时候……夫人,陪我玩一会吧……”
天哪!史上最烦的男人又开始了。
我钻进被子,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