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断断续续的。”他的语气里充满调笑,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这个垃圾……啊……”赶紧捂嘴。
“恩?别叫太响,现在大家都还没睡。”
“放开我!”
“好,你说的。”他停住,又是一点一点抽离。
我痛苦地揪紧桌布:“你个贱人,折磨我。”
“我有折磨你吗?”他一把捏紧我的挺立,然后慢慢进入,声音转为低哑,“如果我想折磨你……我就会选择这里……”尖细的指尖从我的后背慢慢往下,然后,在我的尾椎开始画圈,天哪,这个变态不会是想……
我讨饶:“我说笑的……我是想……换个地方……比如床……”冷汗夹杂着热汗从额头低落,我被和恐惧双重折磨。
“可是……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顶,我终于忍不住大呼:“你给我个痛快吧……”
可是,他那缓慢的动作显然是更酷爱这种折磨。
八夫温泉游
南宫秋是可恶的,亦是可恨的。他那样的折磨直接导致我将他扔上床,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事后,我才有些后悔,因为他是故意的。男人其实很喜欢女人主动一点,狂野一点,那样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第二天,南宫秋开开心心去影宫出差了,逸飞乔装上京参加他小侄儿的生辰。
后弦终于轮到和我一夜,可是,他又不举了。这是心里因素,比镜更麻烦。他灰心丧气地去找离歌和临鹤,但是他们对后弦的病症也是束手无策,除了对他深深的同情,就是让他尽量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