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休书,急急的转身,在撕碎的同时,
我青灰色的衣襟,沾上了一丝血
后弦跟着我身後来,也还好他跟上来,
否则,我差点走不回房里,
知天,知天,我本知天命难违,
为什麽还会有所求而想逆天?
后弦要离开时,要我看开点,我想了想,
要后弦把我放到庭院中,我要观星
等我清醒,看到夫人着急的脸,我急忙藏起那一丝恍然梦里的情绪,
摇起羽扇,笑问[哦,是夫人呐,你这么晚来,何事?]
夫人眼里闪过不忍,不忍ㄚ,呵
[镜先生,现在是清晨了……]
[清晨?!]原来我看了一夜的星象,
一夜,我抬头看着明晃晃的太阳,
呵好灿烂,我还能再多看个几次吧?!
[这镜某糊涂了,让夫人见笑。呵……镜某还以为夫人是来找镜某陪夜,
哎呀呀,那镜某不知如何回绝,因为镜心小筑只有一张床呐……]
晨风吹过,我拾起散落的白发,
久久不能回神,夫人怕我为白发伤心,在旁喃喃安慰,
我想了想,
[夫人,现在镜某跟夫人变身时一样了,这样不是更好?呵……
你说离歌他们……会不会嫉妒镜某呢?”]
这句话才说完,我的喉咙又涌上了一点腥甜,强忍着;
淡然的笑看夫人
[镜某确实很高兴能拥有和夫人一样的银发……]
然後,夫人赶走了旁人,强掳了我强掳吗?呵
房里,夫人的吻,奇异的平息了我身体的不适,
就像那晚,银发翩然的夫人,渡我仙气一般;
我惦着自己的无能,想阻止夫人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