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略略泛黄
先生的头发,跟爹爹的一样,也白了
回到皇宫,有天,在翰林院里整理书籍,翻出了一本有趣的书,
外面包着女戒的皮,里面却是千慕雪写的亲亲小爹,
千慕雪呵是个特异的写书人,写常人之不敢写,
又不知从哪找了一位绘画大家,画那一幅幅的活色生香当作封面
在就着余晖翻阅的时候,书中飘下了一张泛黄的纸,
我弯腰拾起,纸上浓淡的墨色,勾勒出一个带笑的女子,斜靠椅上,手拿书卷,
双眼笑意盈盈如春水
左下题书:
凉亭立园中,曾记锦绣良夕,一枕凝香残梦,似行云无迹
宫墙高耸似囚笼,何处问消息,还是一年春暮,倚东风独立。
龙飞凤舞,墨深透纸,笔法的起收提顿,都是那么熟悉,,
虽然没有属名,但我在归类了众多圣旨批卷,自然认的出来的
这是退位让贤的前王所写
这该怎么归类呢?!
想起之前,送了本史册到御书房,书房里摆设简单,
窗旁的墙上,挂了一张浅浅的泼墨画,
画里竹叶纷飞,一男子拂琴,旁边站着一个女子,纤指细点
怎么这两女子,眉眼如此相似?!
不知怎地,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受
打开那本亲亲小爹,就让这幅画,静待有缘人吧
我把画夹回书中,套上’女戒’,归放到原处
看着窗外橘红色的余晖,又是,该回家的时候了
(序)欢唱
重阳,我们一家子打算照习俗,
插把茱萸,爬上小山头,喝两三杯菊花酒,
应应九九重阳,夏秋转换的节气
等大伙都上了车,我拎着千慕雪前两天送来的新书,
珊珊来迟,依依不舍的告别我舒适的躺椅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