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的脸被罩袋重新包住,消失了。
任苒忽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来。
任舒在前面走,。他在后头跟着,腿短,走不快,他喊:“哥哥等等我。”可是任舒的脚步并不停顿,任苒小跑起来,可是任舒的步伐迈得更大,他们之间的距离没有缩短,反而渐渐拉大。
任苒无助的停下,他倔强的擦汗,可是并不哭。
还有,任舒把受伤的他留在翻倒得车里,独自离开。
他看着他转头离开。
“他······为什么要自杀?”
程士祥像是在问任苒,又像是在问自己:“他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因为分手而自杀。”
他抬头看着任苒。
任苒同样不觉得他会因为车祸和自己死亡的真相被揭穿而自杀。
两样单拿出来都不会,但合在一起,也许会?
任苒不知道。
那些,都过去了。
无论谁是谁非,无论他是在意与否,任苒死了,任舒也死了。
一切都结束了。
人们不该向后看,因为我们的路是一条单行道,只能向前,永远不会退回去。
走过得路,无论对错都不必后悔。
因为我们只能向前走。
门里及门外像是两个世界,任苒走出来之后,觉得头晕耳鸣,他站住脚,问孙浮白:“有烟吗?”
孙浮白拿出烟盒,他常抽的并不是很贵的牌子,任苒抽了一根,孙浮白替他点上。
这烟没多少香味,呛得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