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个英俊的男人揍的血流满面、倒地不起,实在是太让人内疚,即使这个男人不久之前差点吃掉你。

叶沐搅着锅里的白粥,抬头偷偷的瞄一眼沙发上横着的男人,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她在香港长大,又在性开放成风的美国待过三年,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容岩刚刚虽然把她压在床上剥的精光、上下其手,可也就是那样了,没有再多。他道歉了,她也把他揍的很惨,照理说她该大方些就此揭过此事。可是,她怎么就是觉得这么别扭呢?

是因为她第一次这样零距离的接触一个异性么?

还是因为,他在那一刻显然的是把她当作了另外一个人?

锅里的白粥翻着一个又一个白眼,叶沐嘴角抽搐,拿勺子用力的戳破它们,关了火盛到碗里,喊容岩来吃。

容岩搅着碗里的粥,喝了两口,放下勺子,抬起头来看着叶沐,抿了抿唇,“真的很抱歉。我那时候……不清醒。吓着你了,对不起。”

叶沐蔫蔫的低着头,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

容岩鼻子的流血止住了,可是脸色还是惨白,他慢吞吞的喝着粥。

叶沐偷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没忍住,问他:“让你后悔的那个女人,是张琳吗?你爱她,所以成全她的梦想?”

容岩放下勺子,摇头,“她已经结婚了。”

叶沐也猜到不可能是张琳,听容岩这么说,她更感兴趣:“你没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