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容岩惊讶的看着她问。

“容……岩?”叶沐呆住,然后用比刚才大了十倍的音量尖声叫起来:“你!你怎么在我这里!”她指着他的手指喜剧的颤。

容岩昨晚倒是真的手洗了叶沐那件好几百钱的内衣,只是他自己那件价值上万的衬衣被他扔进了洗衣机里,拉起来时皱的像咸菜一样。叶沐于心不忍,支起烫衣服的桌子,趁着他做早餐的时间给他把衣服烫平。

c市的朝阳风情万种,鲜亮鲜亮的从窗户里投进来,柔柔的印在厨房里容岩的背上。叶沐此刻心情是说不出的怪异。

她和容岩的确已经熟到可以勾肩搭背放心买醉的地步,可为什么一个大醉过后,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早晨,看着他老老实实待在厨房里煎荷包蛋,她自己本本分分在客厅熨着他的衬衣,心里却有暧昧不明的悸动呢?

是因为卫生间里笨拙晾晒着的内衣吗?还是联想到早前的那个下午,一场迷乱?更可能早在久远以前,他从江南的阳光里来,坐在她身侧,温柔的笑意如宿命的叹息……

“小怪兽,喂食时间到了……”容岩裸着上身,系着叶沐的粉红色围裙,端着两个香气四溢的盘子从厨房出来,一路玩笑。

叶沐慌忙低头掩饰自己刚正发呆的表情,手下加紧动作,“就好了,你先吃,我马上来。”

“头疼么?”容岩问对面埋头吃蛋的人。

叶沐闷声“嗯”。

“叶沐,问你个正经事。”容岩喝了口水,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