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昨天晚上,娘娘之所以会受伤,都是拜那静思斋的蓉妃所赐,这会儿那蓉妃已教皇上派人给关押了,娘娘即便是去了也是见不到人的。”小辛小心翼翼地说着,其实她也不是很确定,究竟那蓉妃是不是谋害娘娘的凶手,不过皇上的态度似乎很坚决,所以她也就顺着皇上的意思去说了。当然,那蓉妃本就不是什么善主,以前那四位侧妃的死,据说也是离奇的很,因为皇上没有一点兴趣参与这些事情,故而案子也就草草结束了,只说是中什么毒,可究竟中了什么毒,道最后也每个确切的答案。
“你是说,是蓉姐姐害我受伤的?不可能,开什么玩笑,蓉姐姐那么柔弱的一个人能做得了什么,而且,她什么也没有对我做过。肯定是皇上因爱成恨。”刘青婧盯着寒子悠的背影,顽皮地做了个鬼脸。
众人也觉得好笑,却也没敢出声。
寒子悠那好看而又浓密地眉梢儿不觉向上一挑。
“因爱成恨?”寒子悠转过身来,那双本该是冷鹜的双眼,此刻因为不解她话中之意,故而显得异常的异彩纷呈,那眼里闪烁着些许飘忽不定的光芒,分外地好看。
“难道不是吗?”刘青婧撅着小嘴侧脸望着寒子悠的背影。
“何意?”寒子悠眉头不觉敛地更加紧密。
“你不就是怀恨那蓉姐姐杀了你四个宝贝老婆嘛,故而怀恨在心,此次故意嫁祸与蓉姐姐是吧。那点小伎俩本姑奶奶早就看穿了。”
这个女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和他顶嘴,还如此这般不知死活。寒子悠心下觉对那容妃更添一份醋意。表面却是一面得波澜不惊,本来嘛,他就还是个没有多少表情的人。不过,他吃蓉妃的醋,怎么的都有些说不过去了。
寒子悠那张俊逸的脸庞瞬间阴沉了不少,转过身来朝刘青婧一步一步逼近。
“记住,女人,我只要。”寒子悠来到刘青婧的身侧,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子,冷幽幽
地说道。
每当面对这样的场面,刘青婧都会有稍稍的呆愣,不过,那也只是片刻,不消一刻,又回复了先前的顽皮之貌。
“那,那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把蓉姐姐关起来?”不在静思斋,必定是他叫人给囚禁起来了。不过,她还是无法相信,那个面容如此昳丽的女子竟会是伤害自己的凶手。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她绝对不允许不明不白地就妄送人的姓名,接受过法制教育的她也是断然无法接受的。
“皇嫂,皇哥哥说了,是那蓉妃存心害你,故而将其抓获。”一旁的雾云忍不住开口暗示她的‘好记性’,还好对象是她,不然,若换了是别人,恐怕此刻早已经在酒泉之下了,到了阎王殿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要知道,她的这个皇哥哥,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给你解释那么多边的。
“好了,我也不扯远了,说蓉姐姐害我,那那么拿出证据来,我可是要求人证物证俱全的。”不然就告你们诬陷。虽然这里,是她的皇帝老公说了算,不可什么事情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那不就太不公平了。他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他说杀谁,谁就得使。那这个社会害有王法没有。不行,她是个有正义感的人,绝不允许这样的冤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也是该有个人管管那傲慢的皇帝了。
“皇嫂...?”雾云满脸不解地看着刘青婧。这样固执的为陷害自己的敌人开脱,同皇上要证据的人,幽国上下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了。况且,皇哥哥虽然脾气不是很好,性格也比较寒惧,却断不是那种随意陷害之人。皇嫂这般地为另一个女子开脱,爱吃醋的皇哥哥,也不知会如何的生气了。
心下想然,不觉将目光低低地移向了那伟岸的身姿。果然,那甚少生气的,只显冷冽的面颊上,不觉地全然泛着怒气。就连一边的小辛,见此情景,不觉地退了开去。
“你不相信?”寒子悠再一次将脸凑近刘青婧,泛着怒气的双眸,不禁令人慌惧。
刘青婧见他是有些真的发火了,不过为了不滥杀无辜,她还是故作镇静道:“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凡是都要讲求证据嘛,这个没有证据,就这样随便定了别人的罪名,那...会不会,太...草芥人命了?”刘青婧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底气不足。到了最后,简直就是气若游丝,那声音恐怕也只有寒子悠一人听得见。
“草芥人命?”寒子悠乌黑深邃的瞳眸紧攫住她不放,从齿缝间迸射出这几个子。
这一字一句更加得令刘青婧毛骨顿然耸起。
“你知道什么叫草芥人命吗?”寒子悠决定不再对她隐瞒任何的真相,他宁愿她此刻受一些伤害,也不愿意日后再沉迷于他人的糖衣炮弹,再被其所害。他无法承受她再一次地伤害,更无法承受她因此而离开他的身边。无论如何,他要让她看清楚那个女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