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幽深如夜,望着她脱下衣服的举动并且阻止。他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自然不会放手。
对她而言一场很快过去的鱼水之欢,对他而言是一场征服之战。
他将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的她打横抱起,走向铺着金丝被褥的大床。
情或语交织一起的暧昧声音,渐渐的弥漫。
许久……
一场激情过去,柳四娘没有留恋的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将刚刚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穿上,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梦一样。噩梦吗?此刻的柳四娘心中没有了答案。
躺在床上的元瀚,似乎还可感觉到刚才的激情,以及身畔的余温,他漆黑幽深的双眸望着如同木偶一样麻木的一件件穿上衣服的四娘。
终于,当她将衣服穿戴整齐,且还在梳妆镜前将头发梳的如同来时的整齐。
他开了口,给了她答案:“朕绝对不会放手。”一次激情,令他意识到的不是得到后的畅快,他要不仅仅是一次的鱼水之欢,而是她的人,以及她的心。
柳四娘惊愕,她回头,眼中也有来不及控制的泪水夺眶而出,“皇上是在耍弄民女吗?”若不打算放手,刚才提出的要求只是一场游戏?“皇上一言九鼎,怎能不信守承诺。”此刻,她不仅饱受着刚才有些失去理智的激情带来的自责和痛苦,还要面对他的出尔反尔。她不是木偶,随意的操控也绝对不会有七情六欲,不会愤怒。
柳四娘的质问,换来的是他的沉默。
柳四娘擦去脸上夺眶而出的泪水,命自己快点儿走,离开这里。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打开,再次关上,待元瀚回神之时,房中已没有柳四娘那纤细的身影。元瀚眸光幽暗,冷沉如冰。与他年龄不符的是,此刻他令人心惊的深沉。
……
柳四娘几乎是奔跑着回去,在一处假山瀑布前停下了脚步,她低头望着水中倒影的自己,发现面色煞白,没有过后的红润,是煞白如纸。她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勉强的挤出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