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总觉得傅暄妈妈的死,不该是像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穷人,要什么没什么,死了也不可惜,而傅暄家里可是从头到尾的富人,轻易死了,那多可惜啊,不是便宜了傅暄的后妈吗。
林春阳不好再问,以免让傅暄更难过。
傅暄带着林春阳沿着大厅后的一个廊道往后走,这个房子的设计非常有意思,即使这时候接近夕阳西下,且房子里没有开灯,但房子采用的大窗户的透光设计,让屋子里一点也不暗。
傅暄突然推开了一扇门,叫林春阳,“以前,我就是在这间屋子里看到你在后花园外面。”
“啊?”林春阳很吃惊,跟着进了屋子。
这是一间并不太大的房间,大约只有不到二十平,木地板,沿着墙放着矮书架,但书架上已经没有书,在房子靠窗户的一边有一张矮榻榻米桌。
傅暄说:“这里是我的书房,我那时候都在这间房里看书写作业。”
他去拉开了窗户上挂着的白窗帘,叫林春阳:“快来看。”
夕阳的光映在傅暄的侧脸上,让他的脸,一半带着夕阳的金黄,一半隐没在阴暗里,像一副油画一样,带着浓烈厚重的质感。
林春阳正要走过去,手机突然响了,她从口袋里摸出来看了看,是有新短信。
她瞄了一眼,只见显示出的字是:“张君君不是自己落水死的,她的死有隐情。傅暄不可信。”
林春阳瞬间瞪大了眼,一股寒气从尾椎骨沿着她的背脊一下子冲击到了她的大脑里,让她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