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陈江左看右看,“裴先生不过来,真的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别的原因……”
“是是是,你说得对。”旁边的人拍了拍他的肩,“我们都懂,你不用解释,我们都相信你。”
“你们都懂个屁!”陈江推开放在肩膀上的手爪子,长长叹息一声。裴先生不是嫌弃他,分明是嫌弃他们这里所有人。谈恋爱的人,怎么会喜欢一堆电灯泡扎在旁边?
在包间的洗漱间洗干净手,花锦出来的时候,见裴宴斜靠在椅子上,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简直像是不愿意动弹的蚕宝宝。走到裴宴对面坐下,“你不开心?”
“你觉得,自从我遇到你以后,哪次你没惹生气?”裴宴伸手把一只空杯子拿在手里把玩,“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债没还。”
“说不定是我欠了你的债,需要我来还呢?”
“那我这个收债的人可真不容易。”
花锦从包里取出一个软布包,“辛苦裴先生今天陪我这么久,这是我的谢礼,请你给个面子收下。”
“这是什么?”裴宴拿起软布包,“又是领带?”
花锦笑而不语。
“我可以拆开吗?”裴宴把软布包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看向花锦。
“当然可以。”花锦点头。
裴宴打开包,里面是条折得工工整整的围巾,围巾上绣着祥云纹,但是摸上去没有任何凸起感,乍眼看去,这些花纹像是印染上去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