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花了五个铜子,就能进去,自己挖一小板车。”里正笑笑答道。
吴婉娇不顾寒风刺骨,跑到外面卸煤的地方,看着一块块黑色发亮的煤块,感叹,“真是好煤啊”
跟着上来的里正点头,“是好煤”
吴婉娇刚想说,就是价格太便宜,想了想这里的购买力,有些人可能终年都看不到一个铜子,把话噎了下来,准备明天去煤场看看。
两人又转到屋里,里正继续说道,“北山上别得树没有,松树多,那落下来的松针,再加上我们这几个村的白干土,一门手艺的基本材料就齐全了。”
“你是说,做这个砂锅,要有煤,有松针,有白干土?”
“可以这么说吧”
‘白干土’吴婉娇在新闻中看过,天朝中北部大片草原为气候寒旱、土壤贫瘠的干旱草原,地下还有碳酸钙淀积层,这个碳酸钙淀积层就是老百姓老说的‘白干土’,她到是知道治白干土的植物,却
从没有听说过,它是砂锅原料。
“煤也知道,可是这松针是干嘛用的?”吴婉娇不解。
“哦,那是油熏砂锅用的。”里正见对面的小贵人样样好奇,感到好笑。
“……”还是不懂。
“一个是让砂锅光亮好看,另一个是防止砂锅沙眼漏水。”里正无奈,这可是祖传的手艺,不可对外人讲,看着小贵人的大杏眼可真不忍心拒绝,说出了其中的窍门。
“哦,原来如此。”吴婉娇都想不到做砂锅会用到这东西,“大叔,我要是订你们家的砂锅,你一人月能做多少?”
“村里人都做,一个月二、三百个吧”
“那到是可行,这样吧,大叔,你贵姓啊”吴婉娇笑着问道。
“贵人客气,小的姓余,年年有余的余。”
“真是好姓。”
“嘿嘿,贵人那你要多少?”余里正高兴地合不扰嘴,生意上门了,今年可以过个肥年了。
“恩,我想想,过两天就是冬至了,还有两个月左右过年,你就做五百个吧!”吴婉娇想了想自己的店铺数量及用量。
“这么多?”余里正老眼瞪得很大,他们一年到头,也不过百十个而以,这还是他肯出去跑,要不然根本卖不了这么多。
“做不了吗?”吴婉娇马上想到现在的生产力,可能真做不了。
“不,不,无论无何,我都会给贵人做好的。”余里正可不想放走这笔大生意。
“那倒不必,余大叔,我是个生意人,你做不了这么多,没事,明年继续做”吴婉娇见余里正担心生意做不了,赶紧给他定心丸。
“多谢贵人体恤了。”余里正站起来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