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益卿身不由己地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她,眼神里又透出些茫然。
他的嘴唇又动了动,这一次,却没有叫出声来。
等到侍从陪着温益卿离开后,阑珊浑身竟有种脱力之感。
江为功却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小舒,我刚才口若悬河的,把那两个呆瓜都震住了,我厉不厉害?”
阑珊苦笑:“是,很厉害。”
她强打精神,才问那大夫:“方才您给那位大人诊脉,不知是何症状?”
老大夫说道:“那位大人的脉象濡弱而略快,体内湿热郁蒸,清窍蒙蔽,所以会有神志恍惚失眠多思之症,他这弱症应该不是一朝一夕的了,从脉象看来,应该是一直有服药调养,但……”
大夫迟疑了会儿,说道:“老朽也不敢说,这药该是安神之类的,但若用药太猛太强,反而会伤及病体根本,若是长久如此的话,病人的神智恐怕会出问题。”
阑珊屏住呼吸。
江为功不是很懂:“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药是不好的?”
“倒不是不好的,只是长久看来不利于病体,甚至形成依赖,一天不服药,病人的情形就会转坏甚至变本加厉。”
阑珊听到这里便道:“有没有好的治疗法子?”
老大夫摇头:“这种症状非我擅长,而且也不敢轻易着手。”
阑珊便谢过大夫,又叮嘱他不要将此事泄露,只管好好地给飞雪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