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禛知道她仗着太子在这里,见状偏伸手过去,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下,这才若无其事地跟着赵元吉出门了。
两个人离了院落,太子起初还忍着,又走了半晌才道:“老五,你是哪里想不开?你要是喜欢漂亮的男孩子,你跟我说声,要多少都给你送过来,何必只管冲着这舒阑珊?我瞧着他也没什么出奇的!”
方秀异也在旁嘟着嘴:他以前见过阑珊,知道并不似今日这样,不过今日这样却正合他的心意,此刻听太子训斥荣王,更是高兴,恨不得太子就把他们两人分开。
赵世禛道:“是,她是没什么出奇。”
太子着急:“没什么出奇你还当个宝似的?”
赵世禛笑道:“太子哥哥权当我……就喜欢这样儿的罢了。”
“你、你还敢说,”赵元吉皱着眉,“你这是自降身份知不知道!”
赵世禛仍是带着笑:“我从来没别的所好,就这么一点儿,太子哥哥且姑息我吧。”
赵元吉皱眉咬牙,思来想去:“别的倒也罢了,那他的脸……”
“别听她危言耸听的,”赵世禛见他居然当了真,便笑说:“不过是因为水土不服罢了,过两天自然就好了,不会过给人的。”
“真的不会过给人?”
“我以性命担保如何?”
赵元吉看着赵世禛笑吟吟的样子,想破了脑袋也不懂他为什么会看上那么一个人。只是也知道他性子顽固,横竖话说到这地步,倒也罢了。
太子赵元吉叹了口气:“我还是那句话,你注意些分寸。另外,你禁足的这阵子,元斐病了,已经十多天了还没好转。你有空进宫看看他吧。”
赵元斐是六皇子,他的母妃早亡,因年幼,便给皇后养在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