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吉在椅子上落座,叹道:“大哥真是无事生非,若不是他,父皇对我们这些儿子只怕也未必防范的跟防贼似的,本以为贬为庶人他就老实了,偏偏又干这些事,如今更好了,居然又牵扯出宝藏。你说他到底要干什么?真要造反?”
郑适汝问:“那宝藏的事情,父皇是什么意思?”
赵元吉道:“说到这里我更看不懂了,父皇派了司礼监的人,叫他们配合北镇抚司的锦衣卫继续追查此事。”
“这么说,还是让荣王主事,父皇就没有提到你?”
赵元吉道:“没提过。不过我想这样也好,就像是派荣王去济州一样,这种事儿我可不愿意干。”
郑适汝看了太子片刻,并没吱声,只让人送参茶上来。
赵元吉吃了两口茶,才问郑适汝道:“阿汝,你说父皇是什么意思?”
郑适汝道:“荣王做这些事情是比太子有经验,何况荣王现在跟太子也算是一体的,他做的好,对太子自然有益,他搞砸了,自有他承担后果,何况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底下的事情自然是由别人去料理就行了。”
“龚老师也是这么说的。”赵元吉道。
郑适汝把他手中的汤碗接了过去交给身边宫女,又问道:“那件事,你跟母后提过没有?”
赵元吉一怔,旋即说道:“你是说如梅跟荣王的事?”见郑适汝点头,赵元吉道:“我是提了一句,母后说她会考虑。”
太子抬眸看郑适汝:“你向来不大爱理会这些事,怎么这次愿意插手了?”
郑适汝把花嘴巴抱过来,顺着它的毛儿:“大概是年纪大了,所以就爱干这些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