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功笑道:“好啊,我也正有些饿了,这里虽比不上永和楼,却也还不错。”
阑珊见他两个兴致高昂,就也答应了。于是三人选了临窗的桌子,叫了几样精致的酒菜。
酒过三巡,王鹏跟葛梅溪两个人找了来,于是又添了几样菜一壶酒,越发热闹了。
本是要吃中饭的,不料慢慢地日影西斜,眼见申时过半,江为功已经醉醺醺的,王鹏也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葛梅溪脸带酡红,却也有了六七分醉意,只有姚升酒量最好,才有四五分。
他看其他几人东倒西歪的样子,不由笑了。
可虽不曾醉足十分,到底是有些酒意,话自然也多了,姚升问阑珊道:“小舒,之前……你呵斥那方家小公子的时候,句句话都维护着太子妃,你怎么知道太子妃就贤明仁德呢?”
阑珊虽然有数,不过架不住这一场饭吃了两个时辰,前前后后喝的酒加起来,积少成多,脸上也红了一片。
她又知道在座都不是外人,加上还有鸣瑟在旁边跟小鹰似的盯着自己,就没有十分忌惮。
闻言道:“我当然知道,天底下、谁不知道太子妃最贤德呢?姚大哥说是不是?”
姚升笑道:“是是,哥哥我可听说过,当初太子妃在女学的时候,有‘牡丹’的称号,果然就成了太子妃,对了,当时……还有个少女跟太子妃齐名的,是什么、芍药……”
江为功脸色通红,含糊不清地嘟囔道:“芍药?牡丹?老姚你怎么说起花儿来了。”
“是说花儿好看呢。”
“什么好看,叫我说、小舒最好看。”江为功看着阑珊,嗤嗤地笑了两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酒力发作,困的垂下了眼皮。
姚升道:“小舒你看,江大人醉了。”
他说着也意兴大发地抓着筷子,在自己的酒盅上敲打着拍子,唱道:“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