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仓促一笑。
西窗碎碎念的,又道:“我还得下去,看看这里的厨房干不干净,东西新不新鲜,到底得弄点儿能入口的东西呢。”
飞雪道:“底下还没弄明白,你这会儿出去岂不危险。稍等片刻。”
西窗果然听了她的话,只是里头阑珊抬眸看着她,却安安静静地没有做声。
不多会儿,李墉陪着鸣瑟到隔壁房中去了,飞雪才放了西窗出去,又叫两个侍从陪着他。
房间没有别人,阑珊才问道:“出事了吗?”
飞雪一震:“有什么事啊,好端端的。”
阑珊道:“你刚刚很紧张,应该不是客人打架,是鸣瑟跟李先生他们吧?到底是怎么了?”
飞雪哪里敢提半个字:“真的没事!偏是你多心,是不是觉着你的身体好了些,就开始操心了?”
说来也怪,自从决定启程回京,一路上阑珊妊娠的症状却比在饶州城轻了不少,就好像真的是那孩子知道他们要进京去找父亲,所以也格外的安分乖巧。
阑珊听了飞雪的话一笑,便没有再问。
当夜,伺候着阑珊安歇,飞雪才找到鸣瑟房中,询问究竟。
鸣瑟把吴先生所说的话都告诉了,飞雪又是震惊,又是心寒:“这是什么意思?主子说不让阑珊进京?主子先前都巴不得她跟着回京,怎会下这种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