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珊才要开口,又笑道:“你快去看看,别又在门口呢。”
西窗当了真,忙又跑出门去左右打量,抬手擦擦额头的汗:“阿弥陀佛,还好这次没有。”
阑珊捧着肚子大笑。
西窗才知道自己给捉弄了,气的撅着嘴说道:“你也跟着主子学坏了,只知道欺负我,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赵世禛出了荣王府,镇抚司来的锦衣卫已经等在二门上,迎着低低说道:“昨晚迎春里出了事。”
荣王脚步略顿了顿:“迎春里?……死了?”
那人点头:“目前看来是自杀,但属下会派人详查的。”
赵世禛扬了扬眉,继续往门外走去:“不用查了。”
那人一愣:“王爷……”
赵世禛道:“皇上那里一定会知道。知道了就行,人活着还是死了都一个样。至于其他,本王心里有数,就此打住吧。”说完之后便握住马缰绳,身法利落地翻身而上。
一行人紧随其后,踏着黎明前的薄曦往长街而去。
宫中。
郑亦云只受了拶指的刑罚,碍于她的身份,雨霁到底留了点情面,只让她“浅尝辄止”了。
虽然如此,郑亦云原先保养的很好的十根手指头仍旧肿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