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摇头。

阿纳托西不高兴地抱怨:“啧!腿都断了就好好在家里休息,非要来逞强参加比赛。他要不来,我们拿第一,给你第二名,第三名……就勉强给易博尔那家伙多好。”

果戈里在阿纳托西的后脑勺打了一下,脸上都是管教不严的无奈笑容,对着苏宇和苏子栋点了点头。

其实国际大赛选手间的关系,并没有外界想的那么残忍,出了国,运动员代表的就是国家,怎么都会保持一份基本的风度和礼貌,像畈圭五月那样直接“撕”苏宇的行为也是难得一遇,全世界的冰迷都愉快地当了一次吃瓜群众。

相比较而言,国内的竞争其实更为惨烈。

因而无论是苏宇和苏子栋,还是其他选手,就连霍雪凝也在与e国意外的相遇后,被安慰了一番。

双方很友好的道别,阿纳托西叫着要骑自行车回去,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结果e国代表团竟然也全部选择骑自行车回去。

双方像是完成了一个约定好的交接,就连自行车都没有多一辆少一辆,呼啦啦地来,呼啦啦地去,倒是让准备收自行车的工作人员忙了个空。

适应场地只有两个小时,苏宇自己练了下单人,又和霍雪凝走了一遍双人,时间倏然而过。使用过能力的后遗症一直延续到现在,再加上混乱的作息,苏宇累得满头大汗,精力难得有些不足,中途还休息两气儿,才把训练任务勉强完成。

华国的队员鱼贯下了冰,苏宇走在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站在进出口位置的张妮突然抱住了他,然后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再分开的时候她感慨地说:“辛苦你了苏宇,你对华国花滑做出的贡献,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苏宇满头大汗,眼睛却星亮而温柔地弯着:“您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