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未有人救过她!

嫁给楚仪又不是没了性命,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或许一切都无所谓。

忍一忍,就过去了。

全身放松,明显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楚仪疑惑的看着她,十分不解。

好似自暴自弃一样闭上了眼,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抵抗,哪怕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身体,游走在她的柔软,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闭着眼,如同人偶般,没有厌恶,没有反抗……

心中不知道情绪升起,楚仪也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她为何会下不了手,为何心悸微微发疼。

停下了手中动作,认真的看着闭眼的楚容珍,最终起身,下床。

背对着楚容珍,楚仪神色不明。

“珍儿,真的,不要惹我生气!”似疲惫,似劝告,楚仪最终大步离去。

楚容珍费力的从床上撑起身体,双手发酸不受力,差点摔倒床上。

身体可以勉强活动,也可以下地走几步,可是想要走远根本不可能。

面无表情的伸手穿好身上的衣服,扫了一眼脚上什么时候己被取走的铁链,微微皱眉。

想通之后,她的心也平静多了。

现实告诉她,与其这般硬抗下去倒不如接受,没有人会来救她,没有人会为她感到伤心,也不会有人帮助她。

深有体会,自然也不会再奢望。

随意起身,赤脚踩在地面,坐在床边。

苦笑,侧头……

院子的外面,一抹黑色人影静静躲在暗处,盯着小院中的四周高达数十位高手潜伏时,麻烦的皱眉。

掏出口哨放在嘴里轻吹,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然而,一只飞鸟悄无声色的飞了过来,稳稳落在黑影的身上。

听着黑衣人口中传来的口哨声,飞鸟瞬间起飞,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那是动物所能听见的特有哨音,人类的听力无法听到,是暗卫用来传递消息的一种极为高超的手段。

肆月酒楼

深夜的肆月酒楼内部,一支纯白色的人马大摇大摆的坐在肆月酒楼的中间,所有人包厢门口都站了一个暗部成员,不让住宿的人们走出厢房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