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落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楚容珍。
“对了,让我满大陆的寻找那些珍贵药材,是墨的解药?”
楚容珍从非墨的怀中探出头,微微一笑:“一半一半,非墨中的不是毒,而是身体被中了蛊,是所有蛊中最难解最麻烦的一种,名为金蚕蛊。但是非墨的又有此不同,他的蛊被改良了。金蚕蛊本来只是一只,可是这次却变成了母子形式的,世上有子母蛊,如果是我也不能难解。可是用金蚕蛊养出的子母蛊,很麻烦,单解金蚕蛊就够麻烦了,更何况还是子母形式的……”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世上真的找不出别人了。
除了她的师父鬼老,世上真的找不到别人来。
可是,她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师父的手笔,如果是,她也只能耸耸肩,反正又不能把他从坟墓里脱出来……
“从一开始找来大夫,太医,江湖神医,无一人知道墨倒底怎么回事,他们查不出一丝一毫的毒素。后来有人说,会不会是巫蛊之类的东西,墨就派人去了公仪族与隐世之族,找了很多巫师,蛊医都无法确定,动手解过,反而引得墨体内的蛊虫反噬,差点失去了性命……”
“这是当然,蛊虫本来就不能乱解,不能确定就随便去解,没有当场死亡就算幸运了!”楚容珍点头,一点也不意外。
“我很好奇,那些公仪族的人都不知道的蛊虫,你为何能解?”
姬落十分好奇。
“非墨难道没有跟你说过,我是鬼老的徒弟?”楚容珍斜眼看了非墨一眼,再看向姬落,突然正色道:“对了,有个事要知会你们一下!”
突然正色起来,两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也跟着严肃起来。
楚容珍抬头,看着非墨,“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你体内的蛊,估计就是我师父养出来的!”
非墨淡淡看着她,“理由!”
“这种神经病的养蛊方法只有他了,要知道金蚕蛊本来十分珍贵,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敢用金蚕蛊来试验了。知道五年前焰国满城一夜之间百姓全数死亡的事情么?”
“知道,我知道,焰国一夜之时,满城数万,数十万的百姓突然暴毙,当时满大陆都震惊了!”姬落连忙接话,大力点头,眼中闪着八封意味。
“对,我的师父鬼老当时就是在研究变异金蚕蛊,不想一个不小心却成了剧毒之蛊,他本人虽然逃过一劫,可是焰国与公仪族都想尽办法通缉他。其实在那次事件之后,他死了,屠城之毒他终究解不了,与此同时,他所研究出来的蛊毒都不见了,包括子母金蚕蛊……”
“所以,你想说的是鬼老的蛊虫可能被别人拿走了,到了陛下的手中,用在了墨的身上?”
“嗯,这是我猜测的,但这种麻烦的变异蛊,整个大陆,除了师父与他的徒弟能培育之外,再无他人!”
姬落突然松了一口气,小心问道:“你师父的蛊虫,你能解吧?”
“你认为我一个只学了两年的人能解?”楚容珍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不答反问。
姬落像是泄气一般,不再言语。
“那你师父的徒弟,还有谁?”不死心再问。
“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还有一个徒弟,好像也是半路收来的,但基础比我要好,听说得了他两分真传,不过我不知道是谁……”毫不留情的打破他的希望,姬落最终死灰的低着头。
倒是非墨,伸手,摸着她的头,淡淡道:“我相信珍儿,你各方面天赋都很好,肯定能帮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