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这才慢慢的放下手中公文,伸手,搂着她的腰,微微勾唇,“我以为你绝不会向我求助,明明有我在,可是你却一直自己寻找着答案。”

满意她的依靠,也满意她的询问,这让他有一种为人夫的幸福感。

楚容珍伸手搂着他的脖子,笑道:“以前我一直忘了,你是非墨,江湖的非墨公子,你的兵权诡道比我肯定高出太多,而我却一直埋头钻着牛角尖……”低头,轻轻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你是我的夫君,所以我只能依靠你!”

搂着楚容珍的腰,回头,轻啃着她的唇角,非墨满意又宠溺点头:“果然遇到难事了,今天嘴这么甜!”

随意的坐在非墨的腿上,楚容珍温软的依靠着,“说说你的看法。”

非墨放下手中的公文,搂着她,如实道:“说实话,楚容琴失踪一事很好猜,你想想,在她失踪的时候,有哪些人在场?一般抓了人自然会想要观察一下,他们抓的人作用到底大不大,楚王府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啊,凶手就在身边这句话不假……”

“宁国太子,公仪族,最多的是楚国权贵,比如太子党,帮忙的是希王党……”

“这样,凶手是谁不就知道了?”非墨挑眉,轻轻笑道。

楚容珍有些不解,她本人对于权谋一事并不是很专长,她会的,是为君之道,为臣之道……

儒学思想,就是以辅君之道。

“希王党的话不会绑走姐姐,那么就是太子党的人?”

“笨,为什么一定要是太子党?别忘了,这次来京都是些什么人,你以为宁国太子就是一个正派人士?”非墨说得十分直白,也是教导的语气说着这些话。

在他眼中,珍儿很聪明。

聪明到可以防御别人的陷阱攻击,可以设下陷阱……

可是珍儿有一个缺点,这些阴谋诡计扯到权术之争时,她容易陷入迷思,被特地的人物吸引视线。

楚容珍皱眉,一一回想白天时候那些人的表情,动作……

“你的意思是说,宁国太子与楚辰玉联手了?”

“还不算太笨!”非墨拿着手中的公文再次看了起来,别一只手,慢慢的在她身上游走,不过楚容珍正在思考着,完全没有发现她此时正在被吃豆腐。

“也是,公仪族估计对遗诏不感兴趣,要知道在这次的比试中他们连肆月商会的黑卡都不要……”

非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珍儿,我说了,不要被特地的人物转移注意力,到时你会吃亏的。公仪族确实对肆月商会的黑卡不感兴趣,你想过为什么没有?”

“……”楚容珍摇头,或许她明白,但她现在只想听着。

就好像这是在上一堂课,天下权谋魁首亲自教导的一堂课,她自然要认真听着。

“不准偷懒,自己去想!”

“因为公仪族没钱?”楚容珍只得说出自己的见解。

非墨这才接着解释道:“对,公仪初这个人不容小视,能够看清自己份量。这次黑卡之争,他本可以抢到手之后再卖出高价,可是他没有。因为公仪族并不擅长正面决斗,珍儿,要赌么?黑卡绝对会到公仪族的手里,而且还会被公仪族高价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