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中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在暗巷之中,第二次是在小院里,哪来的第三次?
“初次见面是你们到达城主府的时候!”楚容珍淡淡提醒。
说起初次见面,池诗彩想起来了。
那什么城主的义女,叫真儿?
“原来是你,怎么?不怕死在墨的手下?上次是运气好受了点伤,哼!”
一听到池诗彩唤非墨为墨时,楚容珍的表情就沉了下来。
这么亲 的叫着只属于她的称呼,果然令人不爽。
“与圣女有什么关系?我能接近墨,能让他留在我的房里,而你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干嫉妒。”淡淡的一句话,却直接踩到了池诗彩的痛脚。
对,她连碰都碰不到他,连亲 的唤他都不行。
而这个女人却被独宠了十几日,让他露出了从未露出的表情。
不仅仅是嫉妒,是疯狂的嫉妒。
“一个替身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池诗彩咬牙,神情扭曲。
楚容珍笑颜如花,完全不在意她的挑衅,反而十分得意的摸着自已的脸,“我有一张跟楚容珍一模一样的脸,专门学过她的性格动作,在墨的眼里我就是楚容珍,是他死去的妻子!”
得意看着气得全身颤抖的池诗彩,楚容珍幽幽接着道:“我能躺在他的怀里安睡,能得到他的怜惜,而圣女你能做什么?含着手指眼巴巴的站在远处看着我与墨恩爱欢好?”
好吧,她现在很生气。
表现笑得越烂灿,代表她越生气。
恨不得这就去他身上贴上几个大字:老娘专属!
被楚容珍说得脸一会青,一会白,池诗彩阴狠瞪着她,恨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不过玩物而已。”
说完,池诗彩就离开了。
池诗彩离开之后,楚容珍想了一下,闲得无聊,也起身离开。
原本离开的池诗彩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了回来,在楚容珍坐过的地方找了找,最终,从地上找到一根头发,双眼发亮,连忙收了起来。
小小的插曲没有造成了什么风波,楚容珍离开了非墨所住的院子,这才发现,原来她一直都生活在城主府里面。
她走出去之后,一个翠衣丫头跑了过来,大声道:“小姐小姐,你终于出来了,奴婢等得好苦啊!”
楚容珍停下脚步,静静看着面前的丫头。
看来,真把她当成了那个叫真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