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楚容珍的自言自语,阿布立马冲了过来,“你知道王子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困扰了他很久,因为没有痛觉,所以王子得到痛感之后就一直追求着疯狂的战斗,想从要战斗的伤口中寻求着名为疼痛的快感。

可是五年前,王子又失去了痛感,明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身上有伤口,可是没有感觉,很容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死亡,这种事情不仅无法让人羡慕,倒不如说让同情。

“听说人的后背分散了很多的痛觉经脉,估计是不小心伤到后背而暂时性得到了痛感,然而这不过是暂时性的,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或许再一次伤到后背正好又碰到那里,所以又丧失了痛感……”

楚容珍摸了摸下巴,或许,她猜到了些什么。

阿布沉默的低下头,本以为王子的无痛症好了,可是没有想到只是暂时性的。

“如果是有,你有办法吗?”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摇头,“没有办法,这种是先天性的,从娘胎里开始就缺少这东西,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是后天丧失还有办法想法,先天性的残缺,她表示无能为力。

阿布失望的收回了眼神,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着躺上地上昏迷不醒的齐易信一眼,道:“这东西你要么?不要我就拿去处理了。”

直接到齐易信当成货物一样,阿布他是一百个看不顺眼。

楚容珍看了齐易信一眼,“嗯要,给我扔到我的人那里,顺便时候放我离开?”

“明天吧,到时再通知你!”

说完,阿布就直接离开了。

而赢仪也一直没有再进来过,就留楚容珍一人在山洞过夜。

蜷缩在一起睡觉的她不知道,整个城主府因为她的失踪而血流成河,城主府包括侍卫在内,不管是小厮还是侍女,还是城主府的亲属,一夜之间无一活口。

鲜血,将这座城主府直接清洗了一遍。

凤卫与龙煞军把城主府翻一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齐易信的身影,正准去下一个地方寻找的时候,有人在不远处发现了齐易信的尸体,连带着还有楚容珍带佩戴在身上的银环。

非墨一看就明白,这是信号。

将银环拿在手中,一行摸了摸齐易信全身口袋,找到了一封信。

看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

“主子!”一行把手中的信件交到了非墨的手里,他淡淡扫了一眼。

信中内容就是让他一人去赴约,不准带上任何人,否则楚容珍死无葬身之地。

一把揉掉了手中的信件,非墨薄唇紧抿,脸上浮现深深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