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间能内力大民的人很少很少,目前他所知道的只有两人,一个是纳兰凌,一个是龙泽。
就连凤优与凤华也还差些火候,他们的内力攻击力十足,可是到底没有像非墨这般的狂躁。她最近忙着这件事情都没有注意他的事情,这难不成吃了什么大补之药?
非墨的目光十分冰冷的看着吴歌倒在地上的模样,伸手拿起一把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一挥,内力与剑身完美的配合,让吴歌的瞳孔一缩,想了不想的翻身躲开这一箭。地面上那个破坏力十足的痕迷清楚的印在地上。
他翻身还没有松一口气的时候,非墨的剑再次落下,直接砍在了吴歌的腿上,那剑划过的伤口看似轻飘飘,可是瞬间见骨。伤口深可见骨,十分的严重。
他的脸色苍白,眉目间露了一抹淡淡的痛苦。可是他却没有时间痛苦或者反抗,非墨一箭之后又重重的落下了箭。
原本楚容珍废了他的四肢,可是或许是她下手太轻或是怎么样,吴歌还可以短时间的行动,可是这次非墨手起刀落,内力的夹杂这下他看似轻飘飘的一挥,一手直接斩掉吴歌拿着剑的手。手腕齐齐的断裂再也忍不住,吴歌那痛苦的惨叫直接响了起来,他倒在地上无力的痛苦的惨叫着手腕被齐齐斩断,鲜血直接喷了出来,那模样看起来十分的凄惨。
可是非墨却没有半分的动容,好像眼前的人根本就是不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死人,一人等着被他分尸的死人,。
“听说,我的妻子受你照顾了?”非墨淡淡的开口了,声音冰寒如无间地狱,那阴寒入骨让人的灵魂都感受到绝望的冰冷声音响起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的皱眉,生生打了一个激烈。
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到了吴歌与楚容珍前世的事情,他此时的情绪不太好。不,应该说十分的不好,
非墨拿着当成拐杖一般放在身边,他立于吴歌的面前,平时面对楚容珍的目光一瞬间变得冰冷入骨,不再有任何的温度。一直以来他都是属于暗中纵容着她,她想干什么想要做什么,他都是静静的看着,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帮一把,因为她强大了才能让自身更加的安全。
可是这次,他忍不了,也不想忍。第一次被勾起了怒火,那是心疼。她的前世本就是一个不太好的记忆,他清楚也明白。所以才会更加的心疼。
吴歌微愣,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不怕死的紧盯着非墨,一字一句,表情十分的扭曲:“不用谢我,她可是我看上的女人,那般被我好好的疼爱过唔啊啊”
突然,非墨那阴唳的双眸一眯,手中的剑再次划下,这次,斩断的是吴歌的脚。没有任何的手下留下,硬生生的,直接切断他的脸色早就近乎透明,好像随时都会死去,或许是练武的原因,被斩断了手与脚的他也没有昏死过去,他痛苦的皱眉,虽然神智慢慢的离开,可是他却又好像不肯闭上眼。
楚容珍见状,手中的银针飞了过去,而凤卫走了出来,他们拿药替吴歌止血。不会让他这么死了的,绝对不会。
他们是主子的亲信,所以对于主子的事情都有了解,包括前世的事情。这个造成一切元凶的疯子不能死,死了就太便宜他了。
替吴歌止好了血,凤优看向了非墨,表情之间有些请求:“王爷,他会死,主子不会想看到他死得这么轻松的!”
原本还要下手的非墨听到了凤优的话,原本好像入了魔般的表情一僵,猛得惊醒,下意识回头,目光看到了楚容珍那张陌生的男人脸时,他却松了一口气。
她还在还好还好!
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想要抱着她,可是这才发现她的身上还有自己的身上都有着大量的鲜血之时,他的动作也停止一下,伸手,直接脱下了身上的黑色血衣,虽然看不出来异样,可是那浓烈的铁锈味十分的分明,所以他才脱下了衣服,不在意自己穿着里衣的模样。
纯白衣的里衣与他脚下的鲜血尸体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伸手,要抱她。楚容珍后退一步,“别,我我身上脏!”
“没事!”非墨摇头,他不在意的。
“那你脱掉黑衣的意义何在?”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把身上的血衣脱掉之后抱一身是血的她,这就等于白脱了?
非墨微微的皱眉,他脱衣服并不是因为他爱干净,而是想要抱她的时候潜意思认为自己身上有血不想弄脏了她,却没有想到她身上的血是不是会弄脏自已。哪怕会被她身上的血弄脏也无所谓。单方面的把她放在了心里,说的就是非墨现在的样子。
看着她的拒绝,他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