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遗千年啊!
哪有那麽容易死的。
可是,看盛宁哭成那样,都要噎气了,盛心的心里边儿也打起鼓来了。
不会真的,那啥了吧?
结果等他使出吃奶的劲儿冲到跟前,一手抢过,不要怀疑,就是抢过了盛世尘的手把脉,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快从嘴里跳出来。
同时,还有一个人的心差不多止了跳。
盛宁。
两只眼睛里矛盾之极的充满了希冀和绝望,欢喜和恐怖的神采,泪珠子象不要钱一样一个劲儿的往下掉,眼睛死死盯著盛心,唯恐从他口中听到……听到……
盛心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先别哭了。我倒让你吓死了,还以为先生怎麽了呢。”
“没没事吗?”盛宁的舌头都不利索了。
“没事的,只是真气激荡。”盛心利索的从怀中拿出针包,摊在地下,一排开几十根不同质料不同长短的针在阳光闪闪发亮。
他手法极快,快到盛宁都看不清楚,数根银针就同时没入了盛世尘的肩臂胸口。
“别哭了,快把鼻涕擤擤。”盛心惊魂稍定,一脸嫌恶看著盛宁,一边招呼盛安:“来来,把先生抬起来。这地方可不利於我施针。”
“要回庄里去吗?”盛安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不用。”盛心指了一下石屋:“一路颠簸不好。这里幽静,反而比较适合。”
於是三个人又狼狈的把盛世尘安稳的转移到了石室里面。盛宁跌跌撞撞的走开去点了灯火,盛安护法,盛心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