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呜咽了一声,用力咬住了下唇。
墙边的光线比榻上幽暗的多。石室中没有燃烛,天光从孔缝中流泄进来,只洒在榻边。墙边一片昏暗。盛宁只觉得异样的不适,胸腹间象是有把火在烧著,不属於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行进入了身体极隐密的部位,那种被撑开搅动的感觉,有些微的恶心,还有,更多的惶恐。
好象皮肤被剥掉了一样,身体没有任何防护的,暴露在未知的伤害面前。
痛……
盛宁皱起了眉,手腕本能的挣动。盛世尘放脱了他手,盛宁的手臂於是就这样垂了下来。
微微抬起的手,似乎是想推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但是,只抬起了一点,就停在了空中。
似乎手的主人在举棋不定。
然後,过了片刻,那手又垂了下去,无力的按住了身後的石壁,借以支撑身体。
从臂间垂下那条已经被揉皱的白绫,因为两个人的动作,胡乱的缠在他们的身上。
指甲并不尖利,但是石壁并不算光滑,白绫被勾破了丝,那丝又在纠缠间勒进了指甲与甲肉之间的缝隙里。
微微的疼。
越紧绷,就越觉得疼。
盛宁却有意的将手指绷紧……
因为,这样的一点疼,虽然不足以让他忽略身体被侵犯抚弄的的不适,但却可以分一点神。
好象藉著这一点疼,令身体另一些地方的疼痛变的轻微……
并且,可以忍受。
幽暗的地方看不清东西,所以听到的声音,和身体的感觉,象是越发的敏锐了。
两个人的呼息声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喘气声更急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