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盛心张大了嘴:“你们这,这哪能就当,就当什麽小事儿给略过去?先生没给你一个交代吗?”
盛宁不自在的别过头:“这个……不是当务之急。以後……空下来的时候再说。”
盛心睁大了眼:“你……”
“现在不说这个了。”盛宁觉得头大如斗。
现在的境况真是……没什麽恰当的形容词能说得出来。
真是诡异之极。
盛心看他一眼,又抛了一个令盛宁措手不及的问题:“杜姑娘今天早上晕过去了。”
“呃?”盛宁看著他。
“我替她看过,杜姑娘有了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她跑到我们庄里来想干什麽?难道她要来通知先生一声她给他戴了顶未来的绿帽?我说,这事儿我们又做不了主,不得禀告先生,请他示下吗?”
得。
盛宁觉得头更疼了。
怎麽净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不能拍不能甩……
“你看该怎麽处置?”
“问我没有用。”盛宁吁口气:“这事儿该去问杜姑娘自己,她是想怎麽样?反正她……她怎麽也不可能嫁给先生吧?既然我们想不明白她的来意,那麽不妨直接去问她,想怎麽样?若是我们能帮上忙,那,就帮帮她也没关系。”
盛心没说话,忽然伸过手来摸了一下他的头:“你别太愁了,总之,我会帮你的。”
盛宁看著他稚气犹存的面容,曲起手指在他额角弹了一下:“行了,小大人。好,先顾眼下的事,你去找杜姑娘,我呢,到先生那里去看看……昨天的事,盛安他们,知道吗?”
盛心慢慢摇了摇头。
“你别……别告诉他们了。”
盛心低头说:“我当然不会乱说,不过……,你的药,我帮你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