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在床头摸了几下,又找到一根蜡烛,七手八脚的点起来。
“不是,但是,我……”盛宁有些语无伦次,且手足无措。
黏稠的白液从盛世尘的身体里缓缓的溢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甜腥。
胡乱的拿亵衣去擦
被强行进入过的部位微微绽开著还没有完全闭合,可以看到鲜艳的红色,那样柔嫩的部位已经充血,而且已经微微的肿胀起来了。
“先生,你身上有药吗?嗯,就是,止疼,消炎的……”
“有。床头的格扇里也有药粉。”
“嗯。”盛宁伸过手去在那里翻寻。
一小扎蜡烛,布衣,啊,药箱。
盛宁拿了药,忽然又想起来:“得,得先洗一下吧?”
“无所谓。”盛世尘懒洋洋的说:“你也安静坐会儿吧。”
“不行。”盛宁说:“这个不弄干净不行。”
他把外袍胡乱披上,光著腿从床上跳下来,拿了墙角一个竹筒去舀水,又急匆匆的奔回来。
盛世尘还维持著那个姿势没动,笑一笑,居然很俏皮的向他眨了一下眼。
“先生……”盛宁手抖了一下,水泼了一点出来溅在脚上。
“那个,马上就好。”
耐心细致的一点点导出来,擦掉。
然后把药粉沾在布上,轻轻的涂进去。
“是不是难受?”
“还好。”盛世尘抬起手来,摸了一下他的头发。
盛宁的脸上还带著未褪的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上,那抹晕红显得格外的明显。
再把衣裳替他拉高盖好,连肩膀都遮严,盛尘才松了口气。
“先生,要喝水吗,冷不冷?嗯,我,我替你揉下腰……”